“花是扬州种,瓶是汝州窑。注以江东水,春风锁二乔。”这是明代画家徐渭在其《墨芍药》画中的题诗。可见论起芍药,扬州是天下第一,而谈起瓷器,最好的必然要用汝窑了。
今天的收藏市场说起汝窑二字,基本指的都是“汝官窑”,也就是陈万里先生考证出来的、仅仅烧制过20年左右的那种神秘瓷器。在那以后,由于配方的失传,自南宋起直至今天,人们都再也没有办法复制出那“雨过天青云破处”的美丽颜色了。
无法复制的珍贵,也就屡次创造了世界纪录。早在2012年,一件“北宋汝窑天青釉葵花洗”以2.0786亿港元问鼎世界最贵瓷器,五年之后,“北宋汝窑天青釉洗”以2.943亿港元天价再次刷新中国瓷器拍卖世界纪录。对此,业界一片叫好之余,也直言这个价格在意料之中。
言下之意,汝窑的价格还会再涨。同时,放眼整个高古瓷市场,近十年来也是越来越好。对此,古瓷收藏家、鉴赏家楼钢认为,“这几年的机会,就是在两宋官窑,特别是北宋官窑和汝窑”。另一方面,汝窑价值连城,买不起汝窑怎么办?鲁山段店窑和清凉寺汝窑关系非常密切,甚至可说是汝窑的“长辈”,没机会收藏汝窑,不妨出手拿下汝窑的“爸爸和爷爷”,也是极好的。宋代清凉寺一带瓷业勃兴,民间至今还流传着“从清凉寺到段店,一天进万贯”的民谣,可见清凉寺窑和段店窑渊源深厚。
任何一件事物的出现都不是凭空的,一定有传承和借鉴。清凉寺窑之于段店窑如是,段店窑之于更早期的青瓷何尝不是如此。而在对这些传承关系的探究过程之中,过往精彩纷至沓来,这样的收获,也许也正是中国瓷器的魅力所在。(收藏周刊编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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