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内搜索:
观点
日期:[2020-05-31]  版次:[A15]   版名:[收藏周刊]   字体:【

个人的书写面目 取决于取法和师承

我们对于书法的欣赏也有着类似的情况。“二王”和“丑书”或许也都因为这些定向的审美,得到过广泛的赞誉和追从。然而这样的赞誉追从,都不过增其热闹罢了,皆于书法无所相关。于书法的相关,在于书写的深度,不在于作品的面目。当欣赏只结缘于“漂亮”和“丑拙”的外衣时,对于书写是很难有深层触动的。生活的常识告诉我们不能以貌取人,书法又何尝不是如此。个人书写的面目,多取决于取法和师承,而性情却有待于书者长期的滋养。滋养过程中的取舍,才见出真正的追求,这些追求既迷人又难为人,往往比表面的风格样式要有意味得多,也让人难于理解得多。我有时候很怕人说我是写“二王”的,这不真实,也太过偏颇武断。

我不过是学习了一点传统帖学,然而,就连这一点,也可能只是“碰巧”的偶然机缘。个人主动地选择,并不在这个层面。如果在学书之初,我碰巧接受了“丑书”的理念(这并不是很困难),也可能就在“身份”上归属了那个群体。但这样的身份划分,本与书法无干,况且,没有人的书写身份有那么简单的归属。深层的选择,才是自主的,也是唯一可以自主的。雄与秀,清与浊,原不是商品标签,更不为任何一流派所专有。在这一点上,有和而不同,也有同而不和。譬如我们看《兰亭序》,与《祭侄稿》之间面目迥异,而内在一致,褚遂良与薛稷之间面目接近,而实质悬殊。

——王义军(四川音乐学院成都美术学院国画系副教授)

先读人后开卷

今读国学大师、史学大师钱穆的《中国学术通义》,于大儒的读书体会甚有感触,分享与诸友:其曰:“读古人书,须能如面对亲觌,心知其人。懂得了古人,像活生生地在我面前,我才能走进此学术园地。此所谓‘把臂入林’,至少在我自己要感得是如此。也只有如此,才能了解到古人之血脉精神,以及他们间学问之传统源流。”

以前我读晚明王夫之、顾炎武、黄宗羲三大儒著作时,也是按先生所言,先了解了其为人,后才发现了三家之面目精神各不相同,读其渐入佳境,精义虽落言荃,更入骨髓,而后摄获精神,古人之活泼生气遂呈现目前。

于是当知学术有血脉,人物有个性,一家是一家,一人是一人。不揣情性,断难知乎其心。若不能明白分辨,即日复一日地搞史料对证,也于彼无所知之。想禅学中的拈花微笑,心心相印之理,盖念念一此,必入三昧,学问到此境界,始能与古人神交于千载之上矣。

吾辈当效学先人,精进不懈矣。

——李毅峰(著名画家)

(综合雅昌艺术网、新浪收藏)

分享到:
  以上内容版权均属广东新快报社所有(注明其他来源的内容除外),任何媒体、网站或个人未经本报协议授权不得转载、链接、转贴或以其他方式复制发布/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