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码商故事

系列之二

■新快报记者 郑志辉 实习生 吕凌棘 黄煦风 幸子琳 吴燕

正如本报7月17日A17版报道“羊城超80万商家在支付宝上领取免费门诊报销金 ‘社保定点医院’均可报销”中所提到的,在广州,不仅拥有超过150万码商,同时他们也是最勤劳的码商,每天起早摸黑,挥洒汗水为生活打拼。而且,近70%的码商都不是广州本地人,这体现了广州的开放和包容之余,还隐藏着更多非本地户籍商家的障碍和艰辛。

有见及此,7月11日,支付宝联合生态合作伙伴在广州共同发起“广州天下码商成长计划”,面向广州码商提供移动支付、贷款、理财、保险、信用、赊账进货等服务。通过一个小小的收钱二维码,移动支付不仅帮助他们收款便捷,还能享受到经营分析、账务管理、理财保险贷款等多维的金融科技服务。

这是蚂蚁金服通过自身的科技能力,帮助线下小微商家获得更多平等的机会。以多收多保为例,自去年11月上线以来,在7个月时间里就服务了2500万码商,广州的150万码商中就有80万通过多收多保领取了这份免费的门诊报销金,让这些码商小病放心治。

不过,这也意味着,还有70万的广州码商,以及更多还在使用传统现金找换的小微商家,还没能用上这份免费的医疗保障,而原因,据记者在走访中调查发现,大部分由于收钱码是亲朋好友帮申请的,自己不懂更深层的应用,也有部分人不相信世上真有这样的免费公益午餐,白白错过了近在手边的福利。这也提醒了我们,科技虽然可以快速抹平信息不对称、教育水平不均等的差异,但如何将冰冷的金融科技,变成有温度的服务、助力,并且有效率地触达需要帮助的用户群体,还需要蚂蚁金服和媒体不断地探索、尝试。

01

老殷: “现在进医院不用慌了”

华灯初上,老殷便忙碌了起来。他把下午精心挑选的红薯放进火炉里,没过多久,下班的白领就能闻到童年熟悉的香味。老殷的生意是烤红薯,他是属于羊城宵夜摊贩的一员,不过他的小摊子极其简陋,全部家当只有一麻袋红薯,一个火炉,与一张蓝色的二维码。

由于常年跟烟尘与煤炭打交道,老殷患上了支气管炎。每到下雨或是降温的时候,他总会在小摊子前剧烈的咳嗽。“以前像咳嗽感冒这样的小毛病我从来不去医院,一般都是自己扛着。”老殷这样描述道:“去医院实在是太贵了,我一个红薯赚几毛钱,去一次医院可能一个星期都白干了。”

在一次出摊的时候,老殷旁边有个小伙子教会了老殷使用蚂蚁保险为“码商”提供的“多收多保”服务。“一开始我不相信支付宝能够给我们提供那么好的福利,天下哪有掉馅饼的事情。”为人老实的老殷在刚听到“多收多保”的时候并不敢相信,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看普通门诊还能够报销的服务,甚至以为碰上了传说中的电信诈骗。

“有次我咳嗽的实在厉害,于是去了医院开了药,花了近200元钱。”心疼的老殷在旁边卖烧烤的年轻人的帮助下,第一次试着用了平日累计的保险额度,让老殷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他看病花销的200元就通过支付宝得到了报销。

“我以前不敢去医院的,对我们小生意人来说去医院花销太大了。”老殷说道,“幸好知道了支付宝的这个服务,我现在一有感冒咳嗽就往医院跑,吃着医院开的药心里也放心一些,而且反正能够报销,去医院再也不慌了。”

02

蔚姨: “门诊报销做法很好,保额有效期能再长些就更好了”

在广州东山老城区里,穿过嘈杂的肉菜市场,有一间面积不到5平方米的不起眼的小杂货店,门外铺满了杂七杂八的生活用品和文具。老板娘蔚姨今年快五十岁,在东山这个地方做营生已经十多年了,是个地道的广州人。

说起时下无处不在的移动支付,蔚姨一开始笑着摆摆手说,“都是年轻人的东西,我这些老人家不懂的。”但慢慢聊起来发现,蔚姨对于当下支付宝的感触还是挺多的。“现在科技发达啊,有手机什么都解决了,也不用担心找零钱的麻烦。”蔚姨坦言,支付宝付钱码是她女儿帮忙弄才设立的,自己刚开始对于支付宝一窍不通。在学会用支付宝收付款后,她感叹确实给她日常经营带来了不少便利,其中避免了收假钞的风险是蔚姨觉得最好的,“以前总会有那么些人买几块钱的东西拿张大钞来换,真的很怕收到假币。”

在向蔚姨提及现在蚂蚁金服针对她们这些“码商”推出多项服务、福利时,蔚姨的兴致马上就上来了,“多收多保我知道,我也有差不多200元门诊报销额,但是期限只有半年,一下子就过去了,很多时候用不上就浪费了。”蔚姨还说,门诊报销这个做法很好,可以真正意义上帮到她们这些小商家,但还是希望保额的有效期能够再长一些。

另外,对于“多收多贷”,蔚姨则持保守态度 ,“我们老一辈的不懂也不敢搞。”其实不止是老一辈,记者意外发现不少年轻的店主对于网贷也是偏向于保守的态度。像蔚姨隔壁小服装店老板陈女士就说,“网贷不管怎么说还是要给利息又还钱的,始终觉得不安全不够妥当。”对于不少自主经营的小商户而言,月销售额不高情况下,如何规避风险和保障稳定的收入才是他们主要考虑的。

03

海军: 后悔没认真了解这么好的福利

龙洞位处广州天河区的东北部,这里有十几所大中专院校,广东金融学院就是其中之一。海军在广金的北苑宿舍楼下租了一间店面,干起了打印复印的活计。作为校园里唯一一家打印店,同学们大都习惯在这里打印资料、论文,甚至拍摄证件照,等等,生意一直都很稳定。

“打印店可能是除了菜市场以外,用零钱最多的地方了,”海军跟记者开玩笑说,“以前零钱真的很多,我们这排抽屉每个里面都要放满一毛五毛的零钱,十块一百的‘大钱’很少,每次要到银行去存钱的时候都特别麻烦。”记者看了看海军打印店里的价格牌,上面写着“复印、打印0.2元/面,双面0.25元/面,证书证件0.5元/面”等等,都是几毛的“小钱”。

大约两三年前,海军发现很多来打印的学生会问他:“可以用支付宝付款吗?”他一开始还摸不着头脑,对于那时的他来说,这完全是一个全新的东西。但到了现在,“支付宝的这个收钱码太方便了,几毛钱、几块钱可以直接存入账户,现在科技发展得真的不错。”

当记者问起为什么选择使用支付宝收钱码时,海军解释说:“一开始还是为了满足同学们的需求,方便同学们。大家每次来打印凑零钱也不方便,所以当有好几个同学问起支付宝付款时,我就马上去了解了一下这个东西。支付宝那边也很热情,详细介绍了他们的收钱码功能,并且说免费提现,还能享受一些福利,我觉得很不错,所以就用了。同学们方便,我们也方便,互惠互利嘛,哈哈!”

当记者说起支付宝收钱码背后的种种福利譬如“多收多保”“多收多贷”等等,海军显得有点迷茫,“当时主要还是看着提现免费好用弄的,他们说的那些福利我也没有认真去了解。”

在记者做了简单解释后,海军才有点“相见恨晚”地说:“医保的话,确实有帮助!但肯定还是不生病用不上这笔钱更好啦。贷款我之前还贷了一万多的款,早知道支付宝也可以贷,我肯定会去支付宝这边了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