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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的公共雕塑才能匹配现代化都市
日期:[2018-10-14]  版次:[A15]   版名:[收藏周刊·专栏]   字体:【
■曾振伟教授作品

■梁志钦(收藏周刊记者)

近年来,广州城市雕塑面貌渐渐出现了另一种气象,涌现了一批既有别于传统学院派雕塑,也有别于流行当代艺术的公共雕塑艺术。这批公共雕塑作品摒弃了前者对造型的客观依赖,不再局限在对象的自然形态特征;也没有后者那种反讽、揶揄甚至批判的特质,而是被抽象成了属于空间艺术特有的线条符号,这一点跟亨利·摩尔的具象表现雕塑有异曲同工的地方。

日前,法国著名艺术评论家奥德克劳斯(Aude de Kerry’s)走访广州后,如此评价这些作品:“艺术语言单纯,作品精神让人震撼,他是真正的空间大师。通过他的作品能够很清晰地看到,他的创作可以说是将现代文化和古代文化进行了很精确的结合。在文化艺术焦虑的大时代背景下,他的作品是与全球化媚俗艺术背道而驰。”

这里说的他,正是暨南大学教授,亚洲现代雕塑家协会(中国)会长曾振伟。目前,他的多件作品已经与广州地标建筑相互映衬,互为一体。例如广州西塔下的《未来之门》、财富广场的《百鸟归巢》等。

去年,曾振伟以“快乐人”为主题的展览正式亮相威尼斯。16组“曾式快乐人”占领280平方米的展厅,不同于常规架上雕塑一味置于架上的展现方式,展览现场的作品或在墙上激昂攀爬;或从地面冲出在空中,欢乐追逐……值得一提的是,这些“曾式快乐人”较曾振伟以往的作品形态表现有所不同,它们或披上了彩色的外衣,黄的、橘红的、红的交织;蓝的、灰的、黑色交织;或被厚厚的染色的纱巾包裹。

曾振伟利用自己最擅长的色彩心理学的原理,对他的“快乐人”进行了二次创作。快乐是一种很阳光的印象,他用黄色、橘红色、红色来进一步表达;表达忧郁的快乐,他选择一种沉闷的,偏冷色的蓝、灰、黑色这样的色彩来演绎。通过运用色彩,更加直白地与观者进行情绪与情感的交融。这些作品都在进一步地告知观者,表现的快乐其实包含着另一层意义。曾振伟的艺术创作一直以“快乐人”为主体,弱化人的身份,以肢体语言结合色彩心理展现全人类共通的“快乐”。

正如策展人Pier paolo Scelsi说:“大家无法通过这些没有面孔的小人去辨认他们之间的区别,他们是全人类的过去、现在与未来的一部分,表现了一种活在当下绷紧状态下的快乐,一种刹那间的快乐,稍瞬即逝。”

日前,曾振伟受邀参展“巴黎艺术基金会秋季联展”,引起了国内外艺术界的广泛关注。“巴黎艺术基金会秋季联展”是世界著名的艺术基金会——法国泰勒艺术家基金会举办的重要展览,基金会每年会在全球寻觅杰出的艺术家,为其举办艺术展览。而今年,经过万里挑一的筛选,曾振伟有幸成为了本次秋季展的4位参展艺术家之一。

有意思的是,早在今年4月,奥德克劳斯在法国媒体上发表了一篇有意思的文章,题目为《杰夫·昆斯的郁金香花束:一份令人尴尬的礼物》里面,就以中国的曾振伟和吴为山的公共艺术作品作为“反例”进行相关点评。奥德克劳斯在文中写道:“他的作品能很巧妙地借用人的心理情感爱恨中的排他意识,用极具人的情绪形态特征又不是具象的人物模型来叙述城市的故事,借助建筑学上的新型材料,新型技术,他将浓稠的中国文化味道注入到新创作元素之中,曾振伟的作品艺术语言单纯,作品精神让人震撼。我们通过他的城市大型雕塑作品来感受新广州的精神。”

米开朗琪罗的《大卫》所具有的标准的人物比例,优美的动态线条,十分到位与美化的人物形体造型以及精美的雕琢刻工与其所在时代的整个古典审美风潮十分契合,因此,成为了经久不衰的经典艺术。亨利摩尔成长在现代主义起步阶段,他从空洞、薄壳、套叠、穿插等等手法中把人物的因素大胆而自由地异化为有韵律、有节奏的空间形态,与当时现代主义追求的方向异曲同工,个性与异化的特点一脉相承。使得亨利摩尔成为了二十世纪具有代表性的雕塑家。

那么,一座现代化的国际大都市,除了标志性的现代性玻璃高楼外,城市空间应该配以传统经典造型的雕塑,还是先锋前卫的当代艺术?怎样的公共雕塑或说公共艺术才能与当今的社会发展同轨?是一直备受雕塑界乃至艺术界关注的话题,更是他们共同探讨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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